我二咋的爸爸

三哈二嗯

【排乙】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

*每日一摸,幸福摩多,摸鱼多的可以开鱼塘

*没有买到的小飞雄专场

*我到底会不会写甜饼?

*你屏任你屏,我菜接着菜





某天晚上我边刷手机便啃面包解馋,他躺在瑜伽垫上完成例行锻炼。在某知名问答平台上我看到一个“你和异性同桌干过的最暧昧的事?”的问题,不由得心生怀念,一下下地挪着凳子靠近他,椅子腿和地板摩擦发出难听的嘎吱声。我把手机随意甩在桌上,坐着弯下腰扶住下巴,笑眯眯地看着影山。

“你还记得我们高中当同桌那会儿的事吗?”

“不记得。”他答得干脆果断,满满是不想展开话题的意思。

“那我跟你讲。”他不想提我更乐意提了,所谓的叛逆因子又不是青春期专属。我滑下椅子,安分地跪在他垫子旁,作出要促膝长谈的架势。影山没说什么,他也阻止不了。

很早很早的时候,我们都还是迷糊的恋爱愣头青,当同桌的时候膝盖抵着膝盖从不觉得哪里越界,他会一如既往地摆一整天臭脸,我会没事用手肘顶他。我在他身上干尽了没有道理的蠢事,做了所有能想到的恶作剧,没完没了地和他谈天说地,从邻居家的狗聊到当前国际形势,滔滔不绝到他昏昏欲睡。如果暧昧指身体接触,那除了生理课本上都遮遮掩掩的部分,我们之间的种种大概已经可以拍一部罗曼蒂克史。

“爽吗?有没有想到过我以后会当你老婆?”我装作贤妻良母的淑女样子,乖顺地给他递毛巾。他坐起来接过,有想要翻白眼的意思,但最后还是忍住了。

“…嗯嗯,很爽。面包还有吗?我明天买点。”

“我看看,”我捞过桌子上的包装查看余量,不小心瞄到上面的一行日期,皱着眉头偷偷比对了一下今天的日期。

“淦,过期了……”

影山弹起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,抽走我手里啃得只剩一半的面包毫不留情地远远投到垃圾桶里。

“呆子,不是跟你说吃之前看看保质期吗?”

“说得好像你之前没喝过过期牛奶一样…”

“……别扯开话题。”

“你才是呆子,我是被你传染了。”

“你才是呆子!”

“呆子才喝过期牛奶喝到拉肚子!”

“那是高中的事情!”

“哼?你不是说不记得高中的事吗?”

“……”

他借着力气把我头按下来使劲搓,这下啥发型都给他弄乱了。




影山老把他那些比赛录像翻来覆去地看,我没事也靠着他陪着看,还要扯毛毯和零食来,在他身边缩成一团咯吱咯吱地吃东西。他以前最烦我吃那些垃圾食品,一见就要抱怨个不停,还要捏着我腰间的肉当自己的论据。结婚这么些时日他也习惯了我的贪嘴,叨叨久了也懒得叨了,甚至有时还会主动要求我把零食递过去给他尝尝味道。

讲真,排球比赛挺好看的。他会一本正经地跟我分析两队的战术策略,我一般光顾着找球在哪而基本没怎么听进去,他问我听懂了没,我就嗯嗯嗯地应付过去。

“你怎么看刚才那一球?”检查学生作业的教师似的,影山突然这么发问。

可别小瞧我,和影山在一起那么久了,有关排球耳濡目染的也不算少,区区一个分析还真难不倒我。

“嗯,那颗球颜色很漂亮。”

但前提是要先看清球在哪。




最近我妈老打电话过来,说是叙旧,话题也没少往孩子上扯。先是大姨那边有了个女孩,又是大伯那边男孩满五岁了,差点把村门口的大黄狗第几胎都翻出来说,字里行间都在扭扭捏捏地小心试探我这边的意思。

结婚前也玩这套催婚方法,现在还来。我感觉我有个侄子喊我辈分已经挺大的了,结果还是免不了被催生。淦,我是真不想生啊。

我应付完我妈,从被子里翻出来,打开line就疯狂消息轰炸朋友,哭诉被催生的苦和泪。她那边是甜甜蜜蜜的新婚蜜月,没陪我几句就和老公去海边散步了。

影山刚洗漱完,从厕所出来,打算掀开被子钻进来。据我观察他那边应该也挺急的,我也不太清楚他怎么想,于是趁他看排球月刊的时候,我做作地清了一下嗓子。这是我有话要跟他讲的前兆,上次这么做是为了和他商量要不要在厕所装两个马桶。他疑惑地合上杂志打量我。

“影山同学,第一个问题。”

“…你又要干嘛,马桶一个就够了…”

“请问,夫妻之间爱情的结晶指的是什么?”

“呃,孩子?”

“回答正确,奖励明天早餐多一滴牛奶。”

“……噢。”

“那么,第二个问题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想要爱情的结晶吗?”

我凑近,抹掉他脸边没擦干净的水珠,无比认真地看着他。

“你决定。”

他捏了一下我的鼻子,接着跟没事一样继续翻开排球月刊来看,仿佛只是在讨论明天吃什么而不是下一代的问题。

“我听说,怀孕很辛苦,所以我不强求。”他低声解释道。

我在他脸上啵唧了好大一口,抱着他蹭得好用力,睡觉时都不肯撒手。他急了,使劲推开我的脸让我赶紧乖乖睡觉。我故意装得委屈巴巴说疼,他一把搂我入怀,我正感动着他的开窍,没想到他越来越用力,我差点憋死在他胸前,手忙脚乱地挣脱出来的时候这玩意还在偷笑。




关于影山是帅哥这一点我真的没啥自觉,某些时候影山有空,慢跑过来接我,和我一起的朋友看到他,无一例外地都要感叹一句你老公真帅,我迟钝到开心都要过好几秒,才能呵呵地接受别人的赞美。

憨和木头盖过帅,和我们一届的乌野毕业生大概都这样觉得。这张脸看了那么多年早就熟得不行,新鲜感早早被磨钝,而且我们工作都忙得要死,真心没空坐下来好好欣赏对方的小脸蛋。




我就是棉被怪转世,冬天在家特别喜欢披着条被子走来走去。有时候没能注意,被子的一截落到地上,影山又要一顿数落,把那一截掀起来盖到我头上,结果只剩下我的腿毫无防备,被冬天的低温刺激地打颤。

不仅如此,我还特爱半夜在梦里抢被子。一天早上影山幽怨地跟我抱怨昨天晚上我跟个高速转动的电钻一样,把被子都卷到自己身上,完全不给他留,害得他被冷醒后还得搓着手摸黑去壁橱里找另一床棉被,闭眼没多久我又咕咚一声滚到床下去,他还得绕过去把我连人带被抱上床。

没用,因为早上我还是在地上醒来的。

我突然对他抱我这一行为产生了兴趣。

“你怎么抱我的?”

“就用手抱你啊。”

“废话,你还能用脚趾头把我夹起来?我是说什么姿势。”

“…打横吧?记不太清了。”

“我靠,这不是公主抱么!你再来一次,让我在清醒状态体验一把!”

“神经病。”他刷着牙没看我。

“小飞雄~亲爱滴飞雄~哈尼~老公公~最棒的二传手先生~”

其实我知道只要夸他二传牛就行了,可我就想把前面的那一堆念一遍试试看。

他吐掉嘴里的水,嘴边的白沫还没有洗干净,半蹲下来挽住我的膝窝,轻轻松松地就把旁边喋喋不休的我打横抱起来,我搂着他的脖子深感神奇,惊叹着这就是快乐玛丽苏情节吗,结果没抱几秒他就把我扔下去了。




没结婚之前他就一直软磨硬泡让我搬过去,说我一个人住不安全。都是狗屁,他就是心急想吃热豆腐,怕我趁他飞来飞去地比赛跟其他帅哥跑了。

虽然从没共枕过也不会太尴尬,毕竟高中一直在差不多是同一张桌子上睡觉,现在顶多是桌子变大变软,还多了软乎乎的枕头和被子。

前半夜我们睡得真的很安稳,后半夜他轻拍我的脸硬是把我从周公那里拉回来,我迷迷糊糊地想出声问缘由,才发现自己的喉咙痛得要死根本说不出话。他的手摸了一遍又一遍我的额头,又低下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来测量温度。白天我瞎研究的时候不小心弄碎温度计被影山骂,晚上还得发烧遭报应,实惨。

打开台灯,昏黄的灯光都晃得我晕眩。他扶着我起来说要去医院挂急诊,我摇头沙哑地说不要。他明天还要赶飞机去比赛,今晚回来陪我都是勉勉强强,怎好又要求他熬夜受苦。

他说不行,我也不依。干脆晕乎乎地在床上耍无赖,扯着床单怎么都不肯走,让他赶紧睡觉我明天自己回去医院。他把我扛到肩膀上非要带我去医院,硌得我肚子疼,平日里再大大咧咧,半夜里一发烧,脑袋昏沉,我的那种娇贵劲就全给逼出来了。突然抱着他开始抽抽噎噎地掉眼泪,浑身还烫的要死,他顿了一会儿还是把我放回床上掖好被子,半蹲在床边给我擦鼻涕眼泪,低声说着什么我也没听清。

我喝了一杯水终于缓过来。

“你…明天还要赶飞机,快去客房睡觉。”

“等一下。”

我喝下第二杯水,他还没动作。

“去啊……”

“等一下。”

“等到什么时候?”

“等你睡着了。”

我立刻翻身闭眼装睡,半晌过去他还是没动作,才忍不住再次起身。

“你干嘛…快去睡觉……”

“我想多照顾你一会儿。”

“一会儿是多久?”

“一辈子。”

我拿起水杯佯装喝水,嘴上还在逞强。

“切…土死了,这不会是求婚吧?”

“嗯…可以是。你怎么说?”

“行吧行吧,你赶快去睡觉,啥都行哈。”

“那等我回来我们就去结婚。”

“啊?您还真是当机立断,佩服佩服。”




Q:你和异性同桌干过的最暧昧的事?

A:结婚。




END.




二咋悄悄话:好好笑好好笑,我才注意到我上篇摸鱼前面写了个“搞ys”,想了半天,不是打错,ys=yellow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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